繁体
<!--go-->
这以后,每一次到花街的回程,大哥照例必把外套脱下披在我肩上。于是我便跑向女人家,抱抱等在那儿的那个女人,回到家,便有大哥的手臂等着我。
一个月间大概跑过有四趟吧,每一次都和第一次一样。在一团漆黑里,我被女人绑上右手,几乎不发一言地办完事,然后用那件外套把染上女人体香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裹住,回到大哥那里。
第二次的时候,女人说:
“好白的身子,像是天生的一块江湖料子······”我像是一只传信鸽,拿这白白的身子当作信函,来回于大哥与女人之间。
我模糊觉得,对女人来说,我是大哥的替身;而对于大哥,我却又成了女人的代理,然而我连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,也就没法找出系住大哥与女人之间的线索。
错不了,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。
第三次,我要回家时,她交给我一条折叠好的毛巾说:
“把这个交给贯田吧!”
下一次,换上贯田大哥说:
“把这个还给她。”还是那条毛巾,他把它塞进披上我肩头的外套袖口里。我微微察觉到那折叠好的毛巾里夹着什么薄薄的东西,可是到底是什么呢?我没法想象。
至少总该知道她的名字吧。有一次我这么想着,奋勇地问:
“大姐,你的名字···…”
“你很快会知道的。”
她这么回答着,浮起意味深长的浅笑。
果真,我不久就知道了她的来历。
秋祭后,十月也近尾声的时候,上一代老板的二十年忌轰轰烈烈地展开。
这位上一代的头头,在明治末年是邻近几个地区无人不识的大老板,因而在附近的寺里办的法会上,这一带的大头头们都披着黑外套,坐在人力车上赶来。
Loading...
未加载完,尝试【刷新】or【退出阅读模式】or【关闭广告屏蔽】。
尝试更换【Firefox浏览器】or【Edge浏览器】打开多多收藏!
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,可以切换电信、联通、Wifi。
收藏网址:www.favddd.com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