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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有大周之人瞧见他的面貌，定会惊颤，因为他正是大周秦王陈霖。

耶律啸起身相迎，待落座后，直接朝陈霖歉意道：“此事，是本王的疏忽。”

“认错什么的，就不必多说了，本王只在意你如何补救。”

陈霖平静的看向耶律啸，淡漠出声。

“如果耶律拓没能带回那人，本王会率领大军袭击玉门关，尽量为你争取时间。”

沉吟少许，耶律啸郑重出声。

陈霖轻轻颔首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
从始至终，他都表现得极为平静，丝毫没有为情报泄露而担忧。

犹豫了许久，耶律啸终是问出自己心中浮现许久的疑问。

“本王很好奇，以秦王在大周的地位，几乎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，为何还要谋反？而且还与我北蛮联手？”

秦王谋反，无论是耶律啸还是北蛮皇帝乃至北蛮高官都兴奋不已，因为他们看到北蛮一统中原王朝的希望。

可扪心自问，倘若他耶律啸处在秦王这个位置上，是万万不会谋反的。

风险太大了，一旦失败，不仅全族皆灭，还将承受万古骂名，被永远的钉在大周耻辱柱上。

面对耶律啸的询问，陈霖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：“本王跪久了，不想再跪了。”

紧接着，他看向耶律啸，绕有深意的说道：“当年，你祖上也曾是草原雄主，区区一个王爷，就让你满足了？忘记祖上曾经的辉煌？”

“你若不曾忘记祖上的辉煌，等本王坐上那个位置后，本王可以帮你。”

话落，陈霖轻笑一声，径直离去。

耶律啸脸色变幻，阴晴不定，久久没有回神。

………

“这就是玉门关啊。”

楚慎望着远处那如巨兽盘卧的古老关城，心头涌现出一抹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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