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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，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云菲鱼的心脏，让云菲鱼全身猛然一颤，呆愣在了原地。

许久过后，云菲鱼才缓过神来，在次抬头望向月光，死死的抿着嘴，任由眼中的泪水在眼角汇聚，又顺着脸颊滴落而下。

如此模样的云菲鱼是时羽从没有见过的，这个女人一直以来给他的感觉只有狠辣与坚强，可此刻这副小女人的模样，既倔强又让人感到心疼。

时羽开口，正想安慰云菲鱼两句，云菲鱼却突然冰冷的道。

“她死了……”

突然的开口，让时羽愣在当场，他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局。

这样的结局是他内心所抗拒的，因此从未往这方面想过，可是在遗忘之城的这个杀戮都市中，穆戎妆这样的人，对应她的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一个结局。

因为她与时羽一样，太喜欢照顾人，太在意弱小了，而这……是这个城市所不‘允许’的。

愣了片刻，时羽犹豫了一下，道。“杀她的人或怪物还在吗？如果想要报仇，我可以帮忙。”

这话出口，云菲鱼脸上一片淡漠，抓起怀中的长刀一把丢给时羽，平静的道。“我杀了她。”

云菲鱼的话语，让时羽始料未及，震惊在当场，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。

两人都没有在开口，沉默，一时间笼罩了整个屋子，随之压抑的气氛开始在屋中蔓延，空气都开始变得粘稠，凝滞。

许久，时羽张了张口，却没有一句话说出，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，或许什么都不说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。

时羽不知道云菲鱼为什么杀了穆戎妆，但显然，这件事已经成了云菲鱼的心结，否则如此要强的她，又怎会轻易落下眼泪。

相信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中，潜藏着的是她这么多年来，无数日夜所累积的悔恨以及懊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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